人人生而不同,立于社会,就是要“从”。从众从社会从人人,只有从容,才能不被外界的一切所干扰,只有从德,才能让自己处于中心而不至于被冷落,只有从心,才能走的更远。生活本就千姿多彩,为什么非要分黑白呢?世间的通那么多没何以分清,有何让他占据整个人呢,分清了也就让自己的人格分开了,这样的黑白人生健全吗?
“世界以痛吻我,要我报之以歌。”这凝重的诗句是泰戈尔的。 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;如果我们以痛报痛,以恨报恨,甚至无休止地复制、扩大那痛与恨,较终疼的人还是我们自己。
当这个世界不由分说地将破碎、残酷、曲折、欺骗、失败和病痛强加于我们。使 我们的梦,像瓷瓶般一个一个破碎时。我们像蜗牛一样扭动着身躯,在地上慢慢地爬行。而这时的它却咄咄逼人地伸出血红的舌头,嘴里喷射出熊熊火焰,连同我们的喉咙---那歌声的通道,也被灼伤的一滩血水! 我们都曾是无处安放痛苦的人,甚至还都曾是痛苦的“放大器”。面对痛苦我们浑身战栗,茫然不知所措。现实让我们学会了默默承受。因为人都不可能饶幸获得“痛吻”的豁免权。“痛吻”,是生活强行赐予我们的一件狰狞礼物,要也得要,不要也得要。只是当我们顽强地站立在今天的风中,回忆起那段日子,禁不住也会发出阵阵哼笑,洒脱地唱上几首歌。“世界以痛吻我,要我报之以歌。”要相信歌声的力量,相信明快的音符里住着主宰明天的神灵;试着教自己说:拿出勇气去改变那些能够改变的,敞开胸怀去包容那些不能改变的,并拿出智慧去区分。